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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自己这只白马义从之所以灵敏迅捷,正是因为他们的武器大多都是用最轻的白母石打造的,铠甲部分地方也用的是白母石。
这样轻装上阵的骑兵,在一瞬间爆出的速度,是非常之惊人的。
所以,公孙瓒决定用速战的方式,作为一把长长的尖刀,刺穿进胡人大军中。
她自己,便是那最锋利的刀尖。
“杀啊!杀啊!”
受到公孙瓒号召,士气突然高亢起来。
白马义从不愧是白马义从,就算胡人的大军已经整体调过头来,准备正面吃掉这小股不自量力的骑兵,但他们仍然能够做到秋风扫落叶一般,干净利落的消除掉面前的阻碍,往前深入。
山谷前辽阔的草原之上,两万颜色层次不齐的胡人骑兵零星遍布,而那支将一百人分成两列,保护着中间手持丈八大槊公孙瓒的纯白色小队,有如涌入浑浊大江的纯净溪流,快速的灌了进去。
其势之凶猛,让人瞠目。
“滚开!”
目标非常明确,那就是把乌延狗头从他脖子上移下来的公孙瓒,单手握紧那把长槊,往前奋力一刺。
只见一道浅蓝色的冰霜,从槊头引出,连空气的温度也在一瞬间骤降,并且急剧凝固。
须臾间,前方迎面朝着自己冲来的十几骑便被冻住身躯。
然后,双手握着大槊几轮横扫,十几个连人带马被封在原地的胡军,直接被公孙瓒从中间斩成两段。
而且骇人的是,因为被冰封住,这些人连血都没有流出。
这,就是威震塞北的白马将军公孙瓒。
虽然此刻她落入到了刘虞的圈套中,被迫与胡人作战。
但骨子里的汉人血液还是会因为碰到了这些天杀的胡人而沸腾不止。
深黑色的长发,随风卷起,握着发出淡蓝色光辉的大槊,公孙瓒的眼中,出现了一丝的亢奋:
“乌延,就让我来用你的血,洗刷我那莫须有的罪名罢。”
……
“大王,看来只有这一千人左右的白马义从跟来了。”副将勒马在乌延身旁,眺望整个战场,少有困惑的说道,“不知道这公孙瓒是怎么着刘虞了,居然被命令孤军追击我们。而且身后还有光看不打的督军。”
“公孙瓒沦落到这般田地,也是挺好笑的。”
乌延败了,败得很惨,但是看到公孙瓒被逼着送死,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像不是最惨的那个。
白马义从啊白马义从,不是很嚣张跋扈的吗?
过来杀我啊,过来杀我啊,哈哈哈……
等下。
这是什么?
坐镇在最后方的乌延,看到一股纯白色的骑兵,朝着自己这边冲杀过来了。
虽然隔了大概整整一里地,但是势头非常之猛。
“畜生!是朝着我来的吗?!”
乌延紧紧的攥着拳头,连胯下的马都开始躁动起来。
“大王,他们数量不多,好像只有不到百骑,而且还在不停的减员!”副将原本有些担忧,但摸清楚对方的数量之后,便放心了。
这么点人,来送?
“在靠近我两百步前,杀死他们。”
乌延就驻马在这里,一步也未曾挪动。
而在他下达命令后,数千的骑兵随之调动,直接围了过去,把这不到百人的义从一圈圈的裹着,然后无脑往里压。
人多打人少,自然要发挥人数优势。
“想杀我?”看着那群英勇无畏的义从们,乌延不禁冷笑道,“想要杀我的那些人,现在连尸首都拼不拢了。”
“大王,两股士兵交缠在了一起,打得非常惨烈…大概是我军死四个,就能杀死一个义从!”
“在被包围的情况下,还能够有如此之战斗力,真是恐怖的军队。”
乌延决定了,打完这一仗后他便再也不到长城这边闲逛了,好好称霸草原就够了。
只可惜这一仗打完,自己的主力估计也就剩一万了。到时候,无论是峭王还是丘居力,实力都将在自己之上。
那就在这里,把这些联军的喽啰,全部都消耗干净吧。
乌延思路很清楚,这些小部落的乌合之众此刻对于乌延来说,就像是公孙瓒对于刘虞,皆是棋子。
无论被吃掉多少颗,都是不会心疼的棋子罢了。
“杀光了吗…”
副将看包围白马义从的骑兵速度渐渐放缓,便产生了一种这只尖刀队可能已然尽墨的感觉。
但是,一阵甚至让半里之外的他都感觉到寒冷的风呼来过后